“陈之锦情况怎么样?”顾成恩用手顺时针搅动着咖啡,咖啡表面浮起一层层的泡沫。
胡来呷了一口咖啡,:“不算太好,至少目前不值得乐观。”
顾成恩手里的铁勺撞击着陶瓷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两人各有心思的瞬间,这股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顾成恩眉毛拧成了一股绳,:“董知遇知道吗?”
胡来没有直接回答他,但却用自己的眼神告诉了他的答案。
顾成恩眉毛这才稍微舒展了一点,:“为什么要告诉我?”
顾成恩猜的不错的话,这一定是陈之锦的自己的主意,看样子胡来这已经答应帮她保守了这个秘密。
可顾胡却偏偏选择告诉他。
胡来摸了摸鼻尖,:“因为你值得相信,又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够绝情。”
顾成恩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顾成恩修长的手指有一些僵硬。
不知道是被外面的风所吹刮,还是因为自己心里泛起的那一丝丝悲凉感。
顾成恩总觉得今天他有点冷。
“其实,无论你来不来,你问不问,你知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你还是会选择最有利你的方式。”胡来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