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还是怎么的?别回头耍赖。”
常乐扬了扬嘴角:“清醒得很,老子就是要睡你。”
手要往里伸,再次被阻止。
常乐皱着眉看向高知寒的眼睛,高知寒的眼神似冰似火,半晌,说:“摄像头……”
常乐一听,赶忙将手抽了出来,一个翻身从高知寒身上下来,躺到他旁边,用力拉了拉被子遮住半张脸,看着墙角那个闪着红光的机器,感觉自己的脸应该比那个指示灯还要红。
“你怎么不早说!”他低声埋怨着。
“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那你怎么不罩上点!”
“啊?这个是可以罩上的吗?”
“……”
性致破坏殆尽,常乐懒懒的起床洗漱,正刷着牙,高知寒也走进了浴室,还带上了门。
“干嘛?”常乐看着镜子里的他,一口泡沫含混地说。
“你不高兴了?”高知寒试探着问道。
“没有。”常乐冷声答道。
高知寒舔了舔嘴唇,说:“那个……我……”
常乐将泡沫吐掉,漱了漱口说,“这这那那的,到底要说啥?”
高知寒脸一点点涨红,说:“我……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