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双吗?”常乐又问。
高知寒又摇了摇头:“除了你,我没有喜欢过任何同性。”
常乐觉得一阵头疼,扶着墙坐在了浴缸边缘,上头的水渍沾湿了他的裤子。
“那你现在……这是怎么说?”常乐已经想不太明白了。
高知寒双手背在身后,像是个犯了错的学生,正在接受老师的批评。
“你哥之前找过我,我跟他说的是……我是在演戏……我不可能变成gay……我只是在骗你……”
常乐想了想,说:“就是我哥揍你那回吧?”
高知寒点了点头,常乐轻轻笑了笑,说:“那你没说错啊,你是在骗我啊,”说着又点了点头,“说得通了,你不让我碰你,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反应,怕我看出来……你为了让我相信你,忍着恶心给我打飞机,眼睛都不愿意看我……难为你了啊。”
高知寒忙道:“不是!我……我当时……是……有反应的……是我自己不敢承认……是我自己在抗拒……所以不让你碰我……所以努力让自己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努力不去看你……就是怕我真的没办法再骗自己……”
常乐叹息着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太难听懂了。”
高知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