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么郁闷……其实你哥一直在暗示,他不是反复说所有人都有可能在说谎吗,这个所有人,也是包括节目组的。”
常乐摆了摆手,说:“我不是为了这个。”
高知寒疑惑道:“那是为了什么?”
常乐怔了怔,心中犹豫该不该把丁智的事告诉高知寒。
虽然丁智当初并未交代不能告诉给别人的话,但因这游戏里大家都在隐藏取向,他也便下意识地替丁智保密,可是到如今,是否也再没了保密的必要?
犹豫良久,常乐还是开了口:“我哥跟你说的这话,也是谎话。”
高知寒一愣:“什么意思?”
常乐沉声道:“他也是这么跟丁智哥说的。”
高知寒眉头一蹙,低头琢磨了一阵,恍然道:“所以不止两个?那你哥……到底跟多少人这样说过?!”
常乐点头道:“我就是在想这件事,按照这个套路来说,所有人以为自己是唯二的直男才比较合理,但为什么偏偏还有我在?”
高知寒也焦躁了起来,水汽蒸腾的浴室,两人额头上都冒了汗。
“会不会……一半是直男,一半是gay?”高知寒试探着问道。
常乐想了想,说:“一半一半倒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