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骗你的。”
常乐眉毛一挑:“真的是骗我吗?还是你把真话当假话说?你仔细想想,我跟你朝夕相处的日子,咱俩一块吃饭做题跑步聊天,永远是我主动拖着你去干这干那,你从来不主动,你到底为什么不敢主动呢?我这么可爱的,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一直在怕会喜欢我呢?”
高知寒被这样一问,半晌回不过神,常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洗澡吧,水都要凉了。”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乐乐。”高知寒叫住了常乐。
常乐手覆在门把上,回头看向他。
“你真的不怪我吗?”高知寒问道。
常乐淡淡一笑:“这个游戏里本来就是可以撒谎的,我也早就做好了被你骗的准备。怪你?那我也太玩儿不起了。更何况,被骗的最惨的,根本就是你自己呀。”
说完,他打开门,翩然而去。
说得虽然轻巧,常乐晚上还是失眠了。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几个月以来与高知寒的相处,仿若一场荒谬的战役。
一开始高知寒突然的告白让他方寸大乱,认定他是在撒谎后警告他不要再搞暧昧,自己开始处处嘲讽打击;
想通了不计后果的要和他在一起后,高知寒却又以出国的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