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乐筋疲力尽,懒得回应,刚才被插的时候除了“嗯嗯啊啊”,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哪顾得上通知他自己要射了?
高知寒没有将家伙什儿拔出来,任由它留在常乐体内,享受着被常乐包裹的温存。
他从背后拥着常乐的身体,头埋在常乐的颈间。
“乐乐,好喜欢你呀。”他喃喃地说。
常乐听了,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口中却没有回应。
体内的肉肠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悄悄地从穴口滑出,身体恢复了冷静,疼痛感再次明显了起来,一身的汗和粘液也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蹙着眉挣了挣,说:“洗澡。”
高知寒却拥着他不肯撒手,“再抱一会儿。”
“哎呀腻死了。”常乐一把挣开了高知寒的怀抱,想要坐起身却只觉得菊花疼得坐不住。
高知寒则笑着坐了起来,口中说着:“这么看来不洗其实也没事儿嘛,也没成搅屎棍。”
常乐扁着嘴没搭理他,手伸到后头摸了摸自己被蹂躏过的小雏菊,火辣辣的疼。
“我操!”高知寒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常乐疑惑地回头一看,见他正惊恐地望向他:“你怎么还……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