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饭,又一副自信心爆棚的样子,我那不是怕打击你嘛……”
“哎哟……”高知寒捧起了常乐的脸,“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嘛!”然后想了想,说:“合着你那天狂吃米饭狂喝酒的,也是为了这?”
常乐觉得自己真是白献殷勤,无奈地点了点头。
高知寒情不自禁地在常乐脸上吻了几口,说:“哎呀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呀!”然后一脸宠溺道:“行行行,咱出去吃,挨宰就挨宰,反正我也发实习工资了,一年也就挨这么一回坑!我认了!”
常乐一时有点懵,没想到这事能这么轻松化解,稀里糊涂地被高知寒拉着直奔了饭店,直到一顿大餐吃完,才纳过闷来──所以我那天到底为毛莫名其妙把自己灌醉然后被刮了毛啊!!!
第二天上午,高知寒难得比常乐先起了床,常乐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没摸到人,揉着眼睛坐起身,打着呵欠翻身下了床。
一到客厅,却见高知寒正拿着一块抹布认认真真地擦着装饰架还有上边摆着的各色瓶罐工艺品。
“干嘛呢你?”常乐一开口,高知寒吓得一激灵,差点把手中的瓶子打了。
“卧槽吓死我了!”高知寒哆哆嗦嗦地把瓶子摆回了原处,“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儿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