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告辞离开,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路上,伊墨秋抿着嘴笑不停:“喂,阿沢,你该不会真的……是因为那个原因才失眠的吧?”
感觉到手腕处的力道收紧了一些,她脸上笑容更加绷不住了:“啧啧,看来你爸没说错!”
“墨秋,不想被我扑倒做一些这样那样的事,就不要刺激我了。”白弥沢走在前面,他头也不回道:
“永远不要在这方面挑战男人的忍耐力底线。”
“‘这方面’是指哪方面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伊墨秋故意逗他,用一种天真疑惑的口吻道:
“我刚才说的失眠原因,明明是指你受了风寒……怎么就忽然拐去‘这样那样的事’上面了?‘这样那样’又指的是哪样……唔!”
未说完的话语,被少年突如其来的激吻给堵了回去。伊墨秋被推到了墙上,下巴被捏抬了起来,这让她不得不全心感受这个充满抗议与惩罚意味的吻。
唇齿厮磨,轻咬啃噬,处于敏感状态的唇被湿热包裹吸吮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融化溺死在这份温柔缱绻中。
伊墨秋被吻得双腿发软,人不自觉倚靠在白弥沢的怀里,双手像是蔓藤一样环上他的脖子,她小心翼翼的用青涩又充满羞矜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