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处理,就像墨秋你吐槽的那样,什么事都不干的学生会主席,要我何用?”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确实辜负了车漠北的期望,没有尽到一个学生会主席应尽的责任。
同理,他生在白家,是白运山的儿子,同样身负着不可推卸逃避的责任。
除非,他现在就与白运山断绝父子关系,不然的话,有些东西注定要背负一辈子了。
“现在我想通了,就对曾经做过的事愈发后悔自责。”白弥沢缓缓弯下身来,近距离与伊墨秋对视着,他狭长的丹凤眼里映透着无法言明的情绪,淡淡的,却有些莫名伤感。
伊墨秋看愣了,等她回过神时,手已经伸了出去,轻抵在少年蹙起的眉心处。
“别皱眉,这样容易老。”
“墨秋,我现在无比后悔,在父亲让我二选一的时候,我没有奋起觉悟。”白弥沢倏然将少女拥入怀中,他眼帘微垂轻嗅着她恬静清幽的发香,声音微微颤抖着:
“父亲当时的良苦用心,我竟然到现在才发觉……”
而那时,他是勃然大怒的,因为他觉得父亲竟然拿墨秋来要挟强迫他,对方这种行为,令他深恶痛疾,失望透顶。
可现在想想,白运山何尝不是在为他筹谋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