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怪她一个人。”苏斐突然开口道:“在她被家里动摇矛盾不已的时候,我没有安抚她,甚至……”
他脸上闪过一抹懊恼,眼神倏然暗淡了下去。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各自安好吧。”
伊墨秋心里很堵,也很涩,她觉得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以用更好的言语去安慰眼前人。
可不知为什么,她开不了口。
因为,面对眼前的苏斐,她不由得联想到自己——
她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别人呢,明明她自己也是一塌糊涂啊。
“哎。”伊墨秋长叹一口气,什么都没说,直接招来了老板娘要了一箱啤酒。
然后,她将菜单推给了对面的青年,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
“酒我点了,你来点菜吧,然后,今天不醉不归?”
青年吐出一口浊气,强压下胸口一阵阵撕裂般的钝痛,强颜欢笑道:
“好啊,不醉不归。”
两条单身狗相互取暖,靠什么养好伤口?答:靠酒。
一桌子的热菜和烧烤几乎没有动过,两个人好像跟酒对上了,一杯杯像是喝水一样往里灌。
因为是包厢,伊墨秋就把口罩给摘了,刚才进来的时候,老板娘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