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给他们灌输了男女性别的意识,所以大多情况下都是两个弟弟在一起。
圆圆吸了吸鼻子,看着姐姐说:“可……可那是男孩子的,姐姐要穿裙裙。”
铃铃抽了一张纸给弟弟擦眼泪,面无表情地说:“你哭,我就穿兔子,不哭我就穿裙子。”
于是圆圆又纠结了,“可是哥哥……”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话没说完,门口传来一道不耐烦的软糯声音。
姐弟俩及阮西同时看去,就见那已经穿好了那件浅灰色兔子连体T恤的团团正抱臂站在门口。
“哥哥……”
圆圆连抽泣都忘了,红着一双兔儿眼看着本来已经把兔子衣服扔到垃圾桶的哥哥。
“烦,”四岁的小崽子早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耐。
“哥哥!”圆圆松开姐姐的手,颠儿颠儿地跑去追说了这么两句话就转身走了的人。
但他跑到一半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看祁慎再看看阮西,奶声奶气地说:“对不起爸爸妈妈,打扰到你们了,一会儿见。”
说完,便再次转身迈着短腿追了出去。
小崽子一走,房间就剩铃铃和祁慎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