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下杆……他便继续说:“今次红酒大赛,对手各有千秋,你花些时间,去了解一下他们,其中有位意大利对手,你更要留意,他被称为小‘巴克斯’,对红酒有天生的敏感度,仿佛一瞬间,就能伸出手抓住它的味道,一个红酒狂热者……”
唐可馨沉默地听着这句话。
“也是今次得冠的大热人选之一……”维塔斯淡淡地说。
唐可馨转过眼,来瞄向老师。
维塔斯没理学生,继续看比赛,总觉得奥沙利文那个性太着急了。
唐可馨的脸上稍流露一点俏皮笑意,凑向老师说:“老师!!我经常听你赞许别人!可很少听你赞我!您说,我的知识层面不够,天赋也是一般般,那为什么我能走到今天?我有什么成功的决窍吗?”
“你真不要脸!”维塔斯转过头,皱眉看向学生说。
“我说真的嘛!我仿佛什么都比别人差一点……”唐可馨坦白地说。
维塔斯凝看着电视屏幕,犹豫了一会儿,才缓声地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往往是你不知道他怎么成功,他却成功了……”
唐可馨有点惊讶地看向老师。
维塔斯有点不甘心不情愿地转过头,看向学生,说:“你就是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