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将他抱到床上去,一边附和他的怨声怨气,一边给他剥了衣服盖被子。
程溪俯下身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说:“安心睡觉,明天醒来就都没事了。”
程溪的晚安吻太温柔,轻易就平息了陈炎一肚子埋怨和委屈。
他眨着一双水亮清透的眼睛巴巴地看着程溪,幽怨的语调一转,不好意思地问:“……不做吗?”
程溪忍俊不禁:“我以为你累了,更需要休息。”
陈炎登时蹬掉被子,翘起腿自己扒拉裤子,十分有诚意地把腿分叉开,面红耳赤地说:“我得更累一点……才能睡得着……”
程溪被眼前人这奔放却又羞红脸的模样撩得血脉喷张,健身磨砺出来的粗糙掌心摩挲着小怂包的腿间,白皙细嫩的腿侧皮肤经不起大力揉捏,顷刻便烙下通红的抓痕。
……
陈炎如愿以偿地被折腾到浑身绵软无力,嗓子也放肆地叫唤了一夜,干涩又嘶哑。
陈炎现在对于叫,床这一门学问,也算颇有些心得体会,总结一下就是:不是爽得叫出来,而是叫出来会很爽。
凌晨一点。
陈炎枕着不知名的甜梦,睡得很熟。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