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陆阳拿出九州集团和天鸿物流的股权来作赌,先得让他把这二十个亿吐出来再说。
脑中闪过这些念头,胡长顺轻咳一声,给松本犬太郎传递了一个信号……
“陆先生很谨慎嘛,这样玩下去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换种玩法如何?”
微微一笑,松本犬太郎环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陆阳的身上,“先前有幸在赌厅的监控中看到陆先生摇色,春风化雨的手法绝迹十多年,如今再现江湖,委实令人欣慰……”
“能掌握这种手法,说明陆先生在色盅方面的造诣必定极深,正好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赌法,不如你我就用色盅对赌如何?”
陆阳耸了耸肩膀,完全无所谓,对方想赢他,他一样也想赢胡家的钱……
“爽快!”
见陆阳答应,松本犬太郎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当然了,以陆先生和我的色盅造诣,一般的玩法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所以,我特意准备了几枚特制的色子,可以先交给陆先生检查一下……”
说话间,站在他身后的韩拓绪已经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了六枚色子,轻轻地放在陆阳身前的桌面上。
这六颗色子看起来和普通的色子没有什么区别,但拿起来一掂便能看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