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现在反倒镇定了下来。
一边说着,抬手就向陆阳和青青二人指了过去,倒打一耙,“依我看,此事多半是这野种的阴谋,不过就是他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个黄毛丫头罢了,几句危言耸听的话值得相信吗?这个小鼓,说不定是那野种让萌萌趁我不小心塞到我口袋里的,能说明什么?”
说到这里,她似乎找到感觉了,话锋一转,将祖祠内外的陆家族人们环视一圈,满脸的痛心疾首之色,继续循循善诱,“大家想想,我如果要害老爷子,过去三十年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
“一直以来,陆山都想将这野种引入陆家家门,是我一直坚决反对,他今日栽赃于我,不但能掩盖谋害陆老爷子的事实,还能顺手让我背个黑锅,一并除去,如此,他便能得偿所愿,顺利进入陆家家门,日后说不定还会再耍手段,以阴谋诡计夺取……家主之位!”
这番话说的确实也有道理,祖祠内外的陆家族人们面面相视,一时间又没主意了,狐疑的目光不时扫过陆阳,青青和秦玉琼三人,神色各异。
坐在祠厅上首的陆天更是身形一震,这番话对他的效果最佳,毕竟他才刚坐上陆家的家主之位,一直视陆阳为最大的威胁,如果事实真如秦玉琼所说的那样,这件事就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