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可理智告诉她这其实是不对的：“会让澄天损失很多！”
“损失？”将衍呈失笑：“宝宝，你应该始终记得我除了是个演员还是个商人……”
“商人每走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除了希望你的愧疚心能借此少些以外，澄天在这场风波中获得的远比失去的要多。”他一点一点的解释给她听：“电视剧的前期投资是已经扣除出去的，在资金上我们没有赚但是也没有赔。第二，这部电视剧带来的观众是远比计划的要多上几倍的，这回给澄天带来很好的宣传效果。第三，把钱用作公益也算是为澄天积攒下了粉丝资源，这对之后的电影电视宣传又很大好处。”
“谢谢你！”芷烟沉默了一下，靠在他的肩上。
她知道这些东西澄天不做也是可以的，男朋友还是因为她才会做这样的决定。她的右手抚上胸口，感受里面心脏带来的跳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季绾音的事件在时间中逐渐平息，网络上又被很多小鲜肉的新闻覆盖。
芷烟看着页面愣神。
她知道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奇怪，不管再悲痛的事情，总是会被时间抚平。
即便是有那么多人喜欢着的季绾音，在一个月，一年，或者几年之后，还有谁会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