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腰间弯刀,拎着谢渊的衣襟逼问:“你的药呢?大周就没有治发热的药吗?”
“没有!我只带了伤药,已经用完了!”谢渊的骨头本来就快要被颠得散架,此刻被亓眉突然拎起来,只觉得胸口发闷呕了两下,却也只倒出几口酸水。
这几天来,他的待遇一天比一天差劲,他猜测嬴沧和亓眉的境况只怕也是越来越糟。
三个人消耗干粮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许多,就连淡水,谢渊也有一天没有喝到了。
亓眉恼怒地将谢渊推到一边,打开水囊想给嬴沧喂一点水,却发现水囊空空,早就已经没有了。
嬴沧虽然满脸的黄沙,闭着眼睛的他却好像是敛去了全部的锋利,将他五官的俊美完全显现了出来。
嬴沧的喉结动了动,干裂的薄唇颤动两下,发出含糊的声音。
亓眉凑上前去,听到他说:“斩……斩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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