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周人的眼中——除非是瞎子,或者,死人。”
秦九轻笑一声,粗糙的手指在谢渊圆润的肩头划过,一种细腻如脂膏的软滑触感让他的手指有些流连。
这是个极其下流的动作,气得谢渊眸中冷光乍现,仿佛是遇到了某种污秽的东西,身体绷直,避让开来。
“那又如何?”
秦九轻蔑一笑,手指闭合捻了捻,仿佛还在回味那极其细腻的手感。
“这可能证明太多有意思的事情了,这说明他舍不得杀你,而主祀舍不得的人,也正好是我极其感兴趣的人。”
竟然敢将我当做女子调戏,简直是奇耻大辱!
谢渊从来不曾听过这样的浑话,此刻只觉得脑中充血,被气得不清。他的脊柱生硬的挺直,如同一张被扣得紧紧的弓弦,就要暴起伤人。
“滚出去。”正当这个时候,一个平淡冰凉的声音从帐口传来。
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微微掀开的帐帘里走了出来。
嬴沧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只是面色依旧苍白,薄薄的唇上还翘着两三片脱水后的白皮。
秦九扯了扯嘴唇,觉得这情景实在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