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而听到这话立刻就勾起不日前在荒漠上的那场屈辱的劫掠之约来。
他拧着眉,面目阴沉地说:“多亏得主祀的提醒,秦九记得,尤、为、深、刻。”
嬴沧面色不变地点点头,毫不气地说:“既然如此,此后阿渊自然随我而居,这等相处之愉,就不劳秦九公操心了。”
秦九眼色一寒,泛着精光的眼眸犹如要爆射出细密的利器。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秦九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见他身形向前疾跨几步,脚尖朝着嬴沧的方向一顿,五指如钩,冲着嬴沧怀中的谢渊就扑了过去……
嬴沧虽然搂着谢渊,身影却依旧潇洒自如,看到秦九的手探过来,脚步连连后退,气定神闲地向后退去,恰好避开秦九绷起的五指,在原地站定。
“秦九公,放肆了。”嬴沧的语气低沉,似乎听不出喜怒,也谈不上威胁,只是他往那一站,便是淡淡
嬴沧低头看了一眼谢渊,见他面色虽然不够红润,却并不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随即他才抬起头来,将视线转向秦九。那双黑眸在一顿一动中,显得格外熠熠生辉。
秦九本来也不指望一击不中,见嬴沧和谢渊躲开也不惊讶,只是冷笑一声,讥讽道:“主祀何必如此紧张?想来方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