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还在那人继续用那种让人听着异常难受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不敢……阻拦,只是……断水已久……损失惨重……”
嬴沧微微一怔,道:“已断水多少日?”
“二十……日……有余……”
“二十日……”嬴沧默默念出声,在心中推算了时间,发现这时日和自己离城归来的时日相去不远,一下心中了然,道:“之前的药童,也染了病吗?”
那黑袍浑身发颤,叩拜的动作更加紧绷,缓缓答道:“药童已死,还望主祀怜悯。”
嬴沧沉默地跨坐在马上,冰封的脸上渐渐表现出一丝情绪,说不上是叹息还是悲伤。
只这一丝情绪之后,他的神情依旧,平静地对成安和成平下令道:“让所有人取下水囊,留给他们。”
成安成平立刻听命,从队中开列,一路疾驰至队尾,大声疾呼道:“所有人听令!取下水囊传至前列!”
这些命令立刻就被彻底的执行,如山的水囊堆在所有队列之前,迎着这白日,竟然显得有些萧索。
那些黑袍人在听到嬴沧的命令之后,渐渐给他们挪出一条路来。
此刻四野空旷,这些场景透着古怪与诡异的和谐。
这长而守序的军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