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够好,至少没有比你更适合站在我的身边。”
突如其来的气闷在谢渊的心头翻涌,瞬间的钻心之痛令他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黑,从口中兀自吐出一口浓艳的黑血来。
“我首先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你口中可以任人欺辱之徒!”
谢渊暴喝一声之后,突然两指颤颤巍巍捏住胸口衣襟,半边身体都在发麻,浑身的力气简直就快要被这一口血给抽干了。
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之前太过安逸的日子已经过了够久了。许久没有爆发的跗骨,终于在这一天的夜晚,爆发了。
嬴沧冷厉平淡的面皮上不显惊讶,即使是见到谢渊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情绪也全敛在哪一双深潭一般的眼仁里。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干干脆脆的擦了擦谢渊胸口的血渍。
然后干燥沉稳的手开始慢慢解开谢渊已经染了两次血的衣衫,从他的衣襟里抽出那个铁盒,冷静的喂他服下一颗跗骨的解药。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何必在我的身后和我玩所谓的小动作呢?当我将一切可能都掌握在我手上的时候,任何计策对我来说都是没有用的。而你,无畏的挣扎在失败的时候,总是让人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