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带着满满的疏离感。
面对这样的方铭宇，程宁静忽然有些紧张，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
于是，两人又恢复了沉默，程宁静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的既稀薄又沉重起来，不然他为什么有了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呢。
“你有什么话想说的，就说吧！”方铭宇看着依旧低着头不说话的程宁静，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他倒要看看程宁静到底有什么苦衷，值得她要做到和他离婚的地步。
“我……我是来跟你说再见的！”程宁静挣扎了良久，还是这句话说出了口。
呵，好吧，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方铭宇怒极反笑，原来人家根本没想着解释，而是来说再见的，好啊，那就再见，再也不见吧。
他的心中痛极，怒极，然后顺着她的话就出现了这个想法。
程宁静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到方铭宇，此刻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然的表情，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哦！知道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就这样？程宁静有些愕然。
原本以为他会心痛，会伤心，哪怕是笑笑也好，总归有些情绪的，现在这样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