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一句话来。
马修远走出病房大楼，外面的寒气凛冽，空中飞舞的雪花瞬间将他包围。
他停下脚步，伸手接住了一片雪花，雪花在他的掌心里晶莹剔透了一瞬间，就变成了水，只剩下冰凉的感觉在手心里。
仰起脸，任雪花飘落在脸上。
有一片雪花正好飘落在他的唇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苦，所以，他觉得就连雪花融成的水也都是苦的。
这场雪下的毫无预兆，一如他毫无预兆的人生一般。
寒风朝着他席卷而来，将他没有拉上拉链的大衣向两边吹开，露出里面他那单薄的身体。
为什么，时间过的那么快，让他之前以为的要好久才能完成的梦想不知不觉间全部完成了。
但是他的心里却更加沉重了。
顾家四分五裂，反目成仇，顾鸿守在他的病房外求他原谅，他提出那种强人所难的要求。
而他的另一个愿望，就是希望程宁静最终能过上幸福美满开心的日子，虽然现在她的幸福不是他给她的，但是她却更加快乐开心了。
明明这样就好的，他已经了无牵挂了，只需要慢慢的等待那不可捉摸的死亡来将他带走就好了，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