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她知道,她宁愿死,也不能发生那样的事情。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富商给踹到了一边,然后慢慢的向床边移动。
富商怎么可能让南音离开大床,南音的泼辣和反抗反而又给他增添了一些兴趣,他重新爬起来,然后抓向南音,想把她扯回来。
此时的南音已经移到了床边,一个翻身,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她的头正好砸在方才被她摔落的地上的那个滚圆的玻璃杯子上面。
疼痛让南音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反手握住了那个杯子,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找到的保护自己的武器,她握的很紧,以至于指尖都有些泛白。
富商走到南音面前,伸手想将她重新给拉到床上。
南音挽着的头发散开,披散在肩膀和脸颊上,透过发丝,她狠狠的看着富商,眼睛里的仇恨几乎要把他给凌迟。
富商嘿嘿笑了一下,露出愈发猥琐的笑容,他看到了南音手里握着的玻璃杯,却丝毫没有当回事。
他一把抓住南音握着玻璃杯的手,使劲朝着旁边的床头柜上砸去。
啪的一声,玻璃杯应声而碎。
碎裂的锋利棱角割破了南音手上细嫩的皮肤,鲜血如泉涌一般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