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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景山依旧躺倒在地上哀嚎着,下半身受到重创的痛楚让他无暇顾及到其他的事情。
他终日打雁,最后却被雁啄了眼。
难以形容的怒火从心底冒了出来,范景山的额头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冒出了汗水。
他极力地挤出几句话,断断续续地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杀了那个小畜生!”范景山双目赤红,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以后不能人道的可能性。
范景山此时那还管的上什么符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只知道,都是因为这个小畜生,自己以后就有极大的可能不能享受身为男人的快乐了。
无法言喻的仇恨染上了范景山的眼,他的面容扭曲,宛如狰狞的恶鬼,破坏了那张儒雅的表皮。
保镖们对视一眼,最后被谢沉夺去了枪的那名保镖和另外一名保镖站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范景山抬到了他们开来的车子上,准备开去最近的医院挂急诊。
而剩下的三名保镖则是分散开来,四处寻找着藏身的谢沉,完成雇主的命令。
他们并不惧于背负上人命,况且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而非正规公司的保镖。
范景山与他们有过协定,他们负责保护他,为他做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