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想杀吗?”席凌耸耸肩,态度没那么高兴了:“所以留下勃兰特的外族作为要挟,还不让他当虫后,压着势力,不让其有做大的机会,这些我都懂,但虫帝为什么广纳后宫呢?他那么爱勃兰特,为什么不……包容一些?”
奥贝看向夜空中的月亮:“谁知道呢,或许爱的太深,反而恨的更彻底吧。不过这些都是传闻,传闻不可信。”
“有迹可循不是吗?”席凌也望天:“那奥克是怎么回事?”
“他?”奥贝换个地方坐下,把席凌的脚放在自己腿上,脱了鞋,轻轻的揉着:“不容小视。”
“啊~看不透虫帝也就罢了,你连他也看不透吗?”
“……”这是被嫌弃了吗?奥贝连忙表态:“能,只是弄不明白虫帝什么意思,所以一直没铲除奥克而已。”
“一口一个虫帝,难道你不把他当雄父吗?”
“感觉不到你说的爱,还是当帝王吧,这样才能防备一二不是吗?”
“我好心疼你,”席凌扑到奥贝怀里,偶尔被老婆疼爱也挺好的。
奥贝知道席凌脚酸,夜宴场地实在是太大了,为了庄严隆重,只能徒步。奥贝抱起雄虫,往卧室走去。
每次席凌抱着奥贝进卧房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