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不习惯:“我来就好。”
“平时他帮你穿?”
手指微微一顿,奥贝勾了下嘴角,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你过的幸福,我就放心了,”虫后顺了顺奥贝的头发,眼神一飘,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副巨型画作。这是什么东西?虫族没有画家,更不太欣赏这种艺术,顶多就是在墙上镶嵌一些精美的物件,或骨骼晶石之类的,也有放画的,只是很少而已,并不流行。
奥贝拉好领子,发现虫后异常关心画时,不自觉的红了红脸:“我们出去吧。”
“哦?嗯,”虫后都跟着走几步了,忽然又停住了:“这是什么花啊?红色的真喜庆,又是席凌搞出来逗你玩的吧?”
奥贝的眼神有些闪烁,拉住虫后的手往出走。
太异常了,不然虫后还真没多想,这……画一定有问题,回头问问席凌,自己的小虫崽还没席凌爱搭理自己。其实虫后也知道,席凌是因为爱奥贝才讨好自己的。
等在外面的席凌笑的灿烂,结果却被奥贝瞪了一眼,这是什么情况?席凌弄不明白,用精神力传话,奥贝又瞪了他一眼。
席凌摸下巴,往出走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捏了捏奥贝的屁。
奥贝浑身一僵,警告似的再次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