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老板娘，对他们这种小职员不屑一顾。
钟菱玉站定，直直地看着他。
“李栋，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你。”
她没有去辩解，只一句话，就将李栋彻底击溃。
他，究竟是她的什么人。
在工厂里，只是一个下属，还是被调走的下属。
离了工厂，他就什么也不是，和她扯不上半点关系。
心，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穿，形成了一个空洞洞的伤口。
钟菱玉没有管他，径直去买了酱料和刷子，又去租了烧烤架，回来的时候，李栋还站在原地。
“走吧。”
她开口，手里拿着一连串的东西，李栋也没有伸手来帮她。
良久，在等车的时候，李栋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们……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可能吗？”
钟菱玉摇头，这个时候车来了，她招手的瞬间，并未看到李栋眼神的变化。
回去后，钟菱玉将堆积而成的事情处理好，就到了下班时间。
烤肉的地点，安排在了工厂后面一块空旷的地上。
钟菱玉从办公室过来的时候，发现后勤部已经将烧烤架子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