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该让!”
钟云清气愤地看着江静,仿佛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车里,有人小声地jiāo流起来。
“受伤了就不要来挤公jiāo车嘛,人家不让这小姑娘还想打人,什么教养啊。”
“我刚才还想给她让的,现在看她们这么个脾气,还是算了。”
钟云清听着周围那些帮她说话的声音,看向钟菱玉的眼神里,得意之色更加浓郁了。
江静简直要被气笑了,钟云清这个得意的眼神,还有车里那些不明缘由的吃瓜群众。
“为什么?呵呵,钟云清你也说得出来!你现在住在菱玉家里,吃她的用她的,连工作都是你堂姐给你找的,甚至连车票钱你都让你堂姐给你付。
你堂姐这样养着你,她现在腿受伤了,叫你让一下位置,你问我为什么,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听闻这话,旁边之前说风凉话的几个吃瓜群人迅速地闭上了嘴。
这的确,是该让啊。
然而,钟云清还没察觉到这些人情绪上的变化,她依然认为自己站在舆论的这一方,自己是被支持的这一方。
她不屑地开口:“就算是她是我的堂姐又怎么了,他们说得对,受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