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钟建国愣了一下，摘下眼镜，放下了晚报。女儿以前从没有做出过这般认真又严肃的神色，今天这样让他有些意外。
“什么事，你说。”
“你……”咬着唇，心下一狠，问道，“你能和我说说我妈吗？”
钟建国心间漏了一拍，以前钟菱玉虽然偶尔会说起这个话题，可从来都是被他两句话就糊弄过去了，今天明显是不可能再入以往那样。
罢了，叹了口气，钟菱玉都这么大了，也是时候知道她妈妈的事情了。
“吃完了，就跟我到客厅这边来吧。”
三两口将碗里的饭吃完，都顾不上去挑菜。
父女两个在沙发上对坐着，钟建国的嗓音变得越发柔和，缓缓道来。
“你母亲，她是一个很美丽又很聪明的姑娘，你和她真的很像。当初，我认识她的时候，还不是在这个城市，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沉迷了，心想这世上应该没有比她更加好的姑娘了。”
趁着他停顿，钟菱玉突然道：“你们是不是在魔都认识的？”
钟建国怔然地看着她，这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菱玉，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不会问起这些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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