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钱。这个很省时间,很划得来。”
对于他这种收拾屋子=拆迁的人来说,尤其提高生活水平。
沈成风似乎笑了一下:“那你在实验室的时候,怎么办?”
言听雪立刻严肃起来,正色道:“不一样。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不会摔到仪器,也不会弄混试剂。”
看起来就像小兔子一下把耳朵立了起来,挺胸抬头,相当威严。
可惜还是一只小兔子,身子小小软软的,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实验室的工作很累。”
“不算,”言听雪想了想,说,“当时不会觉得累,回家之后会。”
投入的时候,人往往会感觉迟钝,等松懈下来,才会意识到疲倦。
往常他都是看几页妈妈写的书睡觉,现在都是撸狼放松心情。
“那我等你的研究成果。”沈成风说。
他神态郑重,仿佛正在某个正式的奖章授予仪式。
“我会的。”言听雪莞尔。
他现在还不能独当一面,必须跟着导师做课题,但是以后……
戚昀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又退回半步,手捂住眼睛:“你们干什么呢?”
“创口贴。”沈成风瞥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