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心思在楼兰郁跟前,从来都一览无余。
从密室里出来后,吴欢才从管家婆婆嘴里听说原来那天晚上有匪徒破了金顶苑的安防系统闯进来,恰逢他失踪,很难不让人往糟糕的方向想。
楼兰郁说送他去学校,同坐一辆车,多少缓解了吴欢内心里的恐惧。
吴欢瞥了眼身旁的楼兰郁,他正用着平板开早会,戴着金丝边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管家婆婆说楼兰郁近视一百多度,吴欢起初听闻很是惊讶,原来苛求严格的楼先生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先生,我能适应学校吗?”吴欢茫然的问。
楼兰郁头也不抬,抽空回答:“你需要参加明年的高考才能读大学。”
回答内容和问题毫无干系,但吴欢听得懂潜台词,楼兰郁的意思很清楚,就算他不适应学校也得去上课,因为这些都是为了‘高考’、‘大学’。
楼先生是为他好,吴欢知道。
随着汽车开出金顶苑,上了车流如织的高速路,拐入一条人流逐渐密集的道路,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踏入校门,拥挤的盛况令人头皮发麻。
吴欢习惯的挺直腰板,但还是不自觉靠近楼兰郁,甚至整个人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楼兰郁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