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我张家祖训就是问心无愧,而今我做了这样的亏心事,要是阿弟过得不好,我也是活不成了。”
他粗糙地擦了擦脸,鼻子眼睛都是红通通的。
李文斌当然也知道他的愧疚,边拍着儿子的背,边起身走过来道:“阿嫂,莫再自责了。我现在很好,真的。”
“这真是万幸,大郎,阿嫂谢谢你!我——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总之,你们好好过日子,我死了才敢去给阿父阿爹磕头啊。”
张河口拙了,脸上却满是真诚。
贺林轩也笑起来,“阿嫂就听勉之的吧,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说着,他再请张河坐下,说:“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不如我去给阿嫂倒碗茶来,你与勉之说说话。今日就留在家里用午饭吧,我这就去准备。”
张河连说不用,也不坐下,只说:“看到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别忙这些,我这也得赶回去做饭呢。”
说着话,他的双手在衣服上搓了搓,看着孩子道:“那,我先带诺儿回去吧?”
昏昏欲睡的孩子听到这话,猛地警醒过来,浑身僵硬地抱住阿爹。
李文斌忙安抚他,询问地看向贺林轩。
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