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阿伯哈哈笑道:“有了夫郎就是不一样了。我从前就说你小子有后福,你看,这不就是吗?”
贺林轩连连点头,一直说夫郎的好。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李文斌听得脸都快烧起来,在长辈面前不能瞪人,只好低头装害羞。
贺林轩的话却还没完——他擅于抓住夸奖夫郎的每一个机会。
“勉之自小也学过药理,山上就没有他不认识的药草。”
“上回在山里发现了几株人参苗,拿回家种,养的特别好,现在都已经生下徒子徒孙了。有句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阿伯喜欢夫郎酿的酒,他酿着才有意思,明年当然还要给您送来。”
贺阿伯听得高兴,一边说他越来越滑头,一边拉着他说现在就把酒热了,他们伯侄俩好好说话。
林大夫没拦着他,听说李文斌学过药理,只管和他探讨。
贺林轩不懂这些,就抱着诺儿,专心和贺阿伯侃大山。
贺阿伯和老猎户一个毛病,喝了酒就要回忆在山上闯荡的辉煌。
诺儿听他说那些打野猪、打狼的事,很是专注,还忍不住比划着说他阿父也如何如何厉害。
贺林轩脸皮厚如城墙,都帮着翻译了,三个人说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