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抛了抛。
在厅堂里回想阿爹教授的药理摘录纸上,边等待男人归家的李文斌一听诺儿咯咯咯的笑声,便知道是他阿父回来了,忙起身迎了出去。
贺林轩步子大,两人在院子里遇上。
贺林轩将儿子换到右手,把满脸笑容的夫郎牵往左胸口,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勉之,我回来了。”
“嗯!”
李文斌握住他的手,盈盈笑道:“我还怕你赶不上日落前回来呢。”
贺林轩一手抱着捏着自己耳朵的儿子,一手圈着小夫郎往主屋走去,说:“教阿兄埋地管和选地方耽误了一点时间,其他还算顺利。”
李文斌点头,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笑出声来。
他说:“阿兄今晚肯定不能睡觉了。”
“嗯?”贺林轩看他,“怎么这么说?”
李文斌同他说:“阿嫂最受不了脏乱,若今天马桶管道没装好,宁愿熬油灯也绝不肯等天亮。”
“这些年,他已经改了许多,可从前完全不是这样子。”
“那时候,南陵人都以为张将军家的小哥儿脾气特别坏,天天不做别的,就在家里烧衣服烧鞋子。”
李文斌忍俊不禁地说:“因为有回踏春,他衣服上沾了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