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老太傅亡故,原来被先帝爷器重的大臣已然树倒猕孙散。
他们不是被罢官,就是告老还乡。
剩下一些苦苦坚持的,也被寻了由头,流放的流放,死的死。
如今换上来的这批人,几乎都是太后小陈氏的党羽。
“他们本身藏污纳垢,谁能指望他们主持公道?”
李文武冷笑道:“何况,若不是他们相互勾结,结党营私,又怎么可能把科举场弄得那般浑浊,甚至明目张胆若此!”
“另有一些清醒的,只求全家过一个太平日子,不敢替学子出头。”
“朝中是有几位激愤的御史,可进谏后,等着他们的只有以死明志。可他们死了,这世道该如何还是如何,又值当什么呢?”
朝廷连遮羞布都懒得盖,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天下饱学之士,谁人不是心灰意冷?
便是太平富贵如山水镇,也有许多学生义愤之下,当场除下青巾,赌咒宁愿回家种地。
那样的污秽场,踏进去都嫌脏!
可十年寒窗苦读毫无用武之地,谁又真的甘心?
李文武深吸一口气,擦去眼中泪光,笑笑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林轩,你且同我说说,你打算如何用这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