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哎……”
何谚长叹一声,起身拱手道:“徒儿遵命,万望师父保重自己。”
秦老颔首应下了。
等到上桌吃饭的时候,两人笑面如初,已看不出之前的伤怀沉肃。
用饭就在东院,秦老是长辈,又与何谚亲厚,是以并未让蓝氏避讳,只作家宴。
席上,何谚连请秦老在府上多住几日,秦老拂须笑道:“原打算见过你们便动身,可今日在四方来贺走了一遭,老朽却舍不得走了。那守擂的诗作,我也有意一观,为诗仙遗泽欺负一下后生也是使得的,哈哈。”
何谚最知他爱凑趣的顽童脾气,见他有意亲自下场,不由笑道:“有件事,我说了,师父可别恼我。”
“哦?你且先说来听听,为师再做定夺。”
秦老看他卖关子,也乐得同他周旋。
何谚忍笑,说:“不瞒师父,我是四方来贺的第一个上上宾,这两月已看了六首诗作。我又向林轩讨了好处,凑足十二首诗,都拟了书稿送与您同乐。只因您动身返乡,怕错过信件,我便寄去您祖宅了。这会儿,定已到渝阳了。”
“什么!”
秦老激动地揪了自己的胡子,一时着急之后,想起什么来,抬手就拍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