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人,何堪为官!”
“是啊,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今可不是引狼入室嘛……哎,当初选他来做这个主簿,青天老爷也是……”
“哎哟,这位老兄,你竟不知道么?他这官帽子,可是他夫郎舍了色相换来的!”
有知情的,立刻三言两语将张王氏如何将前头那位主簿状告轻薄、夺了官身的事说了。
“谁知道事情真相如何?可他一个哥儿都说被非礼了,那主簿说没有,县令爷怎么也得偏信哥儿一些啊。”
“啊?竟有如此荒唐的事?”
“我听说,这张三是咱们州牧大人的外家亲族,怎会如此不堪?”
“兄台有所不知,何大人为官公允,持身中正,从没给过张家人便利。所以,他们才会出此下策。”
“我可都听说了,张三夫郎昨天跪在何府大门前哭呢,连说要让何大人救张三,哭嚎得整条街都听见了!有这样脑子不清楚的外家,何家也是家门不幸。”
“可不是嘛。听说何老夫郎被气的都卧床不起,不能见人了。”
“真是造孽……”
公堂之上,师爷已经读完了罪状,看向县官。
县令高声道:“张三,你贪渎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