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
贺林轩赶忙加快脚步上前来试他的体温。
李文斌摇了摇头,让他抱自己下去。
贺林轩抱起他并不放下,拍拍他的脊背,低声说:“还好吗?不舒服要同我说。”
李文斌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两手抱着他的耳朵,打着呵欠说:“我没事,就是困。你昨晚可吵死了,护院敲过了四更,才肯安生。”
“嗯?我说什么了?”
贺林轩有些惊讶。
——他喝醉后是出了名的话少。
但确实没法说在李文斌面前全身放松的自己,会不会说胡话。
李文斌回想了下,忍俊不禁,而后凑在他耳边轻哼道:“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可以深深去爱你……”
贺林轩直接愣住了。
李文斌笑道:“我还不知贺爷有如此歌喉,唱的不错。只是就这几句,你翻来覆去,在我耳边唱了足足一个时辰,可烦死我了。”
贺林轩闻言笑出声来。
托起他亲了一口,说:“让勉之受苦了,不如我换点新鲜的唱给你听?”
他从前听纯音乐多些,只是三不五时陪一众寂寞男青年在KTV发泄,他们每个人总有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