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武看了贺林轩一眼,见他点头,便从遇见秦老开始,将他们的猜测全说了。
张河这才收住泪水。
傻了一会儿,他抓住李文武呐呐地道:“我,我阿父造反了?”
李文武哭笑不得,实在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不过没等他说话,张河就一拍手掌,大叫道:“好啊!早就该反了他的!”
“阿爷去的时候,阿父阿兄被逼出京的时候,咱阿父阿爹走的时候,我就想着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早在那狗皇帝坐到龙椅上的时候,就该砍了他的脑袋!光烧了陈府有什么用,杀了陈老贼有什么用——”
“哎哟我的祖宗,你可小声点。”
李文武赶忙捂住他的嘴。
张河拍开他的手,又皱着眉头说:“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窝囊了这么多年,怎么偏偏选在这大冷天的时候动手了?我阿父肯定没糊涂到这份上,难道他现在跟着的那个人,也是和狗皇帝一样的糊涂蛋?”
“……”
李文武和李文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不过这个问题,也正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
选在这个时候动手,怎么看,对起兵的一方都非常不利,颇有些狗急跳墙拼死一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