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阿么,就很难过。我长这么大,阿爹掉的眼泪加起来都没有这几天多呢。阿父,我们带阿爹和阿伯回家去好不好?这里……诺儿一点都不喜欢。”
昨天到了南陵城,李文斌的情绪就很低落。
入城后听说陈氏一党被砍了脑袋,本该大快人心,他的嘴角却沉重得提不起一个笑容来。
回府后,一家人什么也没做,在灵堂跪了一夜。
谁都没哭出声音,但诺儿却慌张极了,也跟着哭起来,在阿父怀里睡着后还是很不安。
贺林轩怔了一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再和诺儿解释往后他们的家就在这里,只是摸着儿子稚嫩的脸庞,轻声道:“诺儿,有时候哭也是一件好事。”
“诺儿难过的时候,哭出来,就会好受很多对不对?阿爹阿伯他们也是一样的。他们很难过,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心里会轻松一些。”
“……哦。”
诺儿眨了眨眼睛,没能完全明白阿父说的话。
贺林轩笑了笑,对他说:“不明白也没关系。诺儿只要记住,不论你是五岁,还是五十岁,在我和阿爹面前,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不用有任何顾忌。随时随地,阿父和阿爹都会是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