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兴武伯只觉怒火中烧,浑身血液都往脑袋冲,就要跳起来同贺林轩厮打。
眼看兴武伯失控,当即有人抬袖咳了两声。
兴武伯听得一凛,下意识地朝那人看去,迎上对方警告的视线,这才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差点中了贺林轩的圈套。
——他胡搅蛮缠,分明是故意激怒。
如果自己真的当朝厮闹起来,这件事就彻底成了一场闹剧,皇帝肯定会顺水推舟出面调停,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想通了这一点,兴武伯强行忍住翻涌的怒气,颤着手指着贺林轩的鼻子,控诉道:“不说四方禁令,你四处散播谣言,煽风点火的事又怎么算?
那些说我教子无方,对亲不孝,还对君不忠,无德无能,不堪为官的话,就是从四方来贺传出来的!全是你的指使!你别想否认!”
兴武伯越说越恨。
但见贺林轩还是那张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笑脸,他气得咬牙切齿。
而他也知道要论口舌之利自己不及这贼子万一,说得再多也无法动摇对方的心智,只管扭头同天顺帝申诉。
“陛下,昔日我儿一句无心之失,贺林轩便就如此诛心,害臣至此。其人心肠之歹毒,实在令人胆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