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还是堂堂正正的张家儿郎。
咱们做人要本分,可有些委屈是不能受的。
今时今日,如果换作我是柯家夫郎,不剁了那男人作孽的二两肉都是宽大了,还给他安排一二三的解语花?
呵,这是拿他夫君当恩客呢,还是拿他自己当龟公?恶心谁呢?”
“……阿嫂说的是。”
李文斌哭笑不得。
他看得出来张河生气归生气,但还应付得过来,也没有多加干预。
只是叮嘱道:“阿嫂,我们李家虽然从文,但也是和张家一样的硬骨头。有些事咱们跟人讲道理,但有些事不能忍,有些气不能受。你该怎样就怎样。咱们活的坦荡自在,不用怕得罪人,要是应付不了只管丢给阿兄就是了。他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张河想到李文武对自己的维护,心中一宽。
见阿弟担心自己,昂头一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么,能受气那就不是你嫂子了。阿弟放心,我心里门儿清,谁找我不痛快,总有还他的时候!”
李文斌笑着点头。
午后,贺林轩智敌兴武伯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为人津津乐道。
贺林轩赶在日落前回到府中,晚饭桌上,一家人都是乐呵呵的,一改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