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道:“对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手段。你用君子之法想在朝堂上赢他不易,那便应该将视线转移开,再试着用小人之法对付他,或许能一击中的。”
虞明博自认自己也精通小人之法,可是想来想去,都找不到突破口,不由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您的意思是……?”
安平侯慢声道:“李家人有一个通病,且病入骨髓,药石罔救。有道是物以类聚,这个贺林轩也是如此。而且,依我看,他这病恐怕比李家人还要重几分。”
虞明博不解其意,疑惑道:“您指的是?”
“重情。”
安平侯说着都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李老太傅如此,他这孙子也不遑多让。若非他们太过重情,总抹不开情面,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李家一门清贵,自有自己的风骨与格调,只要安分守己,不论朝廷如何更迭,也不能动摇它的地位。却为着先帝爷的情面,踏进南陵这名利场中,落得家破人亡。
如今,李家后人又因往日情分,卷进这一场风波中。
放着富贵清闲的日子不过,非要做君臣之争的靶子,怪得了谁呢?
闻言,虞明博眼神闪过一道精芒,心思斗转。
但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