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各大银号的主事砰砰磕头求饶,建梁银号的林当家当先叫道:“大人饶命啊!小人绝对没有忤逆大人的意思,都是黄江平这个贼子对大人心有不满,才说了那些混账话!小人与他毫无瓜葛,小人愿意听从大人的处置!大人明鉴啊!”
此话一出,其他人立刻将罪过全往黄江平头上推,生怕贺林轩拿他们和黄江平一样处置。
“大人,小人对大梁对君上忠心耿耿,对大人也只有敬仰之情,绝无二心!都是黄江平,他自己生了异心,屡屡冒犯大人,小人不耻与他为伍!”
“是啊大人!都是黄江平自作主张……”
“黄江平害我……”
这一字一句,像一把又一把刀子扎进黄江平的心里。
他浑身发抖,眼神一点一点灰暗下去,嘴角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有白沫从嘴角溢出。
“你,你们……”
黄江平几乎要晕厥过去。
但他从前的同盟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众人看他的眼光都带着凶狠和仇恨。
原本贺林轩虽然不耐烦跟他们说交情,可是一点也没有跟他们算旧账的意思。
要不是黄江平跳出来,态度那般嚣张,谈判何至于到这个地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