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听吧,我得知道你又憋了什么坏。”
贺林轩也露出一点笑容,却未达眼底。
他没有对李文斌隐瞒什么,将自己的计划娓娓说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叹了一声。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我能做的,也只是把主动权抢先握在手里。勉之……我再怎么都无所谓,可他们敢伤你……”
贺林轩的眼神满是阴沉。
闭了闭眼睛,他拉过李文斌的手贴在唇边,低声道:“我倒是不太担心你为此难过,反而是我。要是没管住自己做出什么事来,吓着你,那才糟糕。”
他仰头看着李文斌,与他额头相贴,低声道:“所以,勉之,少看别人,少听别人说话。你要看着我,管着我,别让我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来。”
李文斌鼻头发酸,眼圈渐渐发热,在男人忍耐克制的眼神下,重重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的。”
他说。
一日后,安平侯府。
镇南王府门第高,年节关头十分忙碌,特意趁着年前来盟友府里拜个早年。
夫郎们自有他们的去处,镇南王则和世子一起同安平侯爷与虞明博说话。
一坐下来,镇南王满肚子的抱怨就兜不住往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