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杀人全家的话,不是玩笑。”
他看向面露惊色的虞明博,笑笑道:“不必如此,他既然把底线放到台面上,对我们反而有好处。凭他的心胸,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作为政敌,任何手段他都能坦然接受。”
虞明博捏了捏拳头,忍不住道:“那我们就要如此向他示弱吗?”
安平侯爷摇头失笑,“李文斌其人,本就不是我们的目标,于我们并无损失。倒是你……”
他看向长子,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沉声道:“这段时间陛下怕是也有要有些动作,你且受着,不要急躁。”
虞明博接过茶,正色道:“儿子知道。”
另一厢,乐安侯府的马车上。
李文斌的手指在贺林轩的太阳穴上按压着,看他还控制不住地想要皱眉,不由笑道:“贺大人今日好大的威风,大获全胜,怎么还生闷气呢?”
贺林轩睁开眼看向他,好一会儿,用脸蹭了蹭夫郎的肩膀,低声道:“安平侯和他那个儿子,比我想的更能忍。本来,我还想踹虞明博几脚呢,都没找到机会下手,想想还是不爽。”
李文斌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世人都说贺尚书唇枪舌战的功夫最是了得,却不知,这位一向觉得软刀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