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逗趣,更多的却是感慨:“夫君说的是。若真如此,阿嫂回头该跟我哭鼻子了。”
贺林轩也有些乐。
他可还记得当年张河拿着木棍打他时,张牙舞爪的模样。谁想到,那样粗枝大叶的人却是个泪点低的,高兴了,感动了,都要红眼睛。反倒是伤心的时候,比较忍得住。
或许,那些年难捱的时候太长了吧。
等李文斌泡好了脚,贺林轩仔细给的双脚涂抹上药膏,把人抱回了床上。
相拥着说了会儿话,双双入睡。
第二日,南陵城的大街小巷上年味一下子浓了起来。
各家各户张灯结彩,放鞭炮,迎新年。
一大早就开始为年夜饭做准备,各自忙碌,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祭奠了先祖,开了年夜饭,一下子就热络起来。
孩子们走街窜巷,在街坊邻居家里出入,吃百家饭,过欢喜年。
乐安侯府也同样热闹,平时不怎么说得上话的一些人家,赶着热闹上门拜年,孩子们聚在一起吃饭,相约着以后时常走动。
直到了三更天,才算散了。
一家人摆上瓜果,静心守岁。
李文武看着灯火阑珊的府邸,低喃了一声:“不知道,阿父阿爹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