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偶然和薄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便就此拜倒在老先生的风仪之下了。有段时间总吵着要去云游天下,要不是家里人拘着,真不知哪日就卷着包裹浪迹天涯去了。”
贺林轩听着有趣,道:“你这侄子挺有想法啊。”
“就是太有想法了。”
何谚显然对这个侄子有些头疼,说道:“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薄老回京休养,信里哭哭啼啼,求着我给他求一份老先生的大作,我是磨不过他了。不过,我这无亲无故的总不好贸然登门,若是贤弟能得老先生青眼,或可解了我的难处。”
贺林轩笑道:“原来如此。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没有这个情面,阿兄也是有的。若实在老人家有什么忌讳,不方便的话,咱们再另说。”
何谚闻言大喜,连连点头道:“是这个道理。那为兄先在此谢过林轩了!”
“哈哈,那我就先收下了。”
贺林轩却之不恭道。
待到第二日,贺林轩下朝回来,家里人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只等他了。
贺林轩换了一身衣裳,便和家人一起上了马车,往薄府而去。
李信显得有些紧张,特意和贺林轩同乘一辆车,问他道:“叔父,上元那日从先生府上回来,他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