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东西时目的不纯,或许就是要他们一起受骗,不由对他的感观更加糟糕。
听到紫玉弥勒四个字,安郡王夫郎脸色煞白,背上冷汗直流。
不过他也不是一般人,转瞬间便强自镇定下来,作忏悔状道:“贺大人说的哪里话,既然夫君看破了骗局,将我救出苦海,那我便是再愚钝又岂会再上那些人的当。之前多有冒犯,还请安乐侯夫郎,贺夫郎不要见怪,我也是笃信僧道,一心向善,哪想到他们竟是这般不堪……”
他抹了抹泪,又笑着看向安郡王。
“夫君知我清白,你我夫夫多年,家人教我从夫从子,担宗室之责,哪里会不顾郡王府与安乐侯府的情义?不过是一时心切,让有心人利用了去。夫君不疑我,我便知足了。若是夫君不信我,那我真是……”
他说着又哭起来,看得安郡王心里很是腻味。
一、二十岁这般做派很新鲜,三十岁勉强能入口,可如今到了四十岁,这张脸上又哪里还有当初楚楚可怜的美好,看了只会让人觉得矫情。
然而,他这夫郎再怎么不可取,家室却挑不出一个不好。他安郡王府式微,很多事都要依仗岳家,他不想忍,也只能忍着。
按下心中的不耐,他摆手道:“好了,我怎么会